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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边缘群体的学生更有可能离开医学院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耶鲁大学的研究人员表明,来自边缘群体的学生离开医学院的比例高于他们的同学。研究人员说,这些发现对医疗保健的获取和患者有影响,当医疗劳动力缺乏多样性时,这两者都会受到损害。

这项研究发表在7月11日的《美国医学会内科杂志》上。

急诊医学助理教授、该研究的资深作者道恩·波托莱特(Dowin Boatright)说,医学院和认可它们的组织越来越注重培养更多样化的学生群体的招聘策略。这些努力起到了作用。

他说:“我们现在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应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留住员工上。”

在这项新研究中,Boatright和他的同事分析了2014-2015和2015-2016学年被美国医学院录取的学生的数据。他们评估了边缘化的个人和结构性措施的流失率,包括种族/民族、家庭收入,以及学生是否来自资源不足的社区,定义为社区的医疗从业者太少,无法满足社区需求。

他们发现,与非边缘化群体的学生相比,那些被认为是未被充分代表的种族或民族、来自低收入家庭或来自资源不足社区的学生更有可能提早离开他们的项目。

此外,那些认同多重边缘化身份的学生——比如家庭收入较低,来自资源不足的社区——流失率更高。

在研究分析的所有三个边缘化群体中,学生的流失率最高。

“我们知道,每个边缘化的身份都会带来独特的挑战,”医学博士Mytien Nguyen说。耶鲁医学院的一名学生,也是这项研究的主要作者。“因此,面对多重边缘化身份,我们面临着复杂的挑战。”

Boatright补充道:“这是劣势的累积。”

研究团队提出了几项可以帮助解决这个问题的行动。他们说,已经对医学院录取学生的多样性进行评估的认证机构可以将其扩展到留校学生的多样性。医学院本身也可以考虑学费和债务改革,更灵活的培训途径,以及更注重导师制。

他们说,解决一些学生遭受的负面经历——如歧视、虐待和排斥文化——也会有所帮助。

Boatright说:“就学生遭受虐待的经历而言,有些是由于明显的偏见,但有些是由于隐性偏见。”“我认为项目已经做了很多努力来解决内隐偏见,主要是通过内隐偏见培训等事情,但大多数使用的干预措施背后的数据充其量是混合的。

“减少内隐偏见和改善群体间接触的更有证据依据的方法之一是增加来自不同背景的教师数量。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干预,我认为很多医学院仍然不会采用这种方法。”

此外,研究人员表示,医学院在留用学生方面的努力应该从以缺失为基础的模式转变为以实力为基础的模式,这种模式关注的是学生遗漏了什么,或者需要补习什么,这种模式促进了学校想要放大的特点、技能和人才。

Boatright说:“以赤字为基础的模式中隐含的是,来自边缘社区的个人或学生有问题,这已经表明了一种自卑的感觉。”

Nguyen说:“招生委员会已经确定这些学生适合成为医生,在学业上也做好了准备。”“这些不是个人的挑战,而是学生们面临的挑战,因为医学院的环境、气候和体系不是为这些边缘化背景的学生创造的。”

展望未来,Boatright、Nguyen和他们的同事正在研究流失率较低的学校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鼓励学生在考虑离开医学院时改变主意的策略,以及为什么缺课经常导致流失率。

Nguyen说,最终问题往往归结为养育与生存。

她说:“我认为,非边缘化背景的学生得到了真正的培养,而边缘化背景的学生只能生存。”“从生物学上讲,当你在生存和管理压力时,你不能表现出最好的状态。随着每一个学生的离开,这不仅是医疗保健行业的损失,也是我们患者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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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模型可能低估了未来的洪水

耶鲁大学领导的一项新研究发现,气候模型可能严重低估了极端降水对大气中温室气体增加的响应程度。

研究人员瑞安·李和约书亚·斯图霍尔姆在《自然气候变化》杂志上解释说,这一切都归结于雨滴物理学。即使是每一滴落在地球表面的雨滴百分比的微小变化,也可能意味着小雨天气和史无前例的大洪水天气之间的差异。

然而,研究人员说,就目前而言,许多气候预测似乎低估了未来的洪水。

“云在其一生中产生的降雨在温暖的气候中会增加还是减少是半个多世纪前的一个研究问题。我们仍在寻找答案,”耶鲁大学地球与行星科学系的研究生、这项新研究的第一作者李说。

“我们已经证明,这个看似孤立的问题的答案实际上在预测全球气候变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近年来,出现了一波超出降水强度预期的大风暴。2021年,此类风暴造成的损失达到了全球历史最高纪录,美国损失650亿美元,欧洲损失430亿美元,中国损失300亿美元。这些经济损失是由德国大面积土地不稳定、纽约和中国河南的地铁系统被水淹没等影响造成的。

这项新研究的作者说,许多最先进的气候模型没有看到极端风暴的增加。在他们的研究中,他们分析了这些模型,以了解温室气体的影响是否被低估,以及为什么被低估。他们把这个问题归结为一个核心问题:随着地球继续变暖,某片云会有多少雨水到达地球表面?

“用于当前全球变暖预测的气候模型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存在分歧,”合著者斯图霍尔姆说,他是耶鲁大学文理学院地球与行星科学系的物理学家和博士后。

斯图霍尔姆说:“答案与对极端降雨的预测惊人地相差两倍。”斯图霍尔姆也是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第六次评估报告的特约作者。

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开发了一种测量降水效率(PE)的新方法,即从风暴云下落时再次蒸发的降雨量。PE值为0意味着没有雨水到达地球表面;PE为1意味着所有的水都从云层上落到了地表。研究人员特别关注了云的“干燥”时间尺度,即云滴下所有水分所需的时间。

研究人员发现,使用更详细、更高分辨率的云信息的大气模型通常使用更高的PE,这意味着更多的降水。“不幸的是,运行这些高分辨率全球气候变化预测模型的计算能力还不存在,”斯图霍尔姆说。“但它们可以用来将传统气候模型置于背景中。”

他们还发现,传统的气候模型——那些预测PE增加的模型,比如高分辨率模型——预测在21世纪极端降水事件的数量是PE减少的模型的两倍。

这项研究的共同作者是耶鲁大学海洋和大气科学教授阿列克谢·费多罗夫(Alexey Fedorov);以及现就职于奥斯陆大学的前耶鲁教授特鲁德·斯托尔夫莫(Trude Storelvmo)。

这项工作的部分资金来自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耶鲁大学研究生奖学金、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以及法国共和国政府的“让我们的星球再次伟大”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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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活跃的食物质量控制系统会引发食物过敏

30多年来,食物过敏现象在发达国家急剧增加。例如,美国有多达8%的儿童现在对牛奶、坚果、鱼类和贝类等食物产生了可能致命的免疫系统反应。但科学家们一直在努力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一种流行的理论认为,食物过敏的产生是因为现代环境中缺乏诸如寄生虫等自然病原体,而这反过来又使进化来应对这种自然威胁的免疫系统对某些食物过敏。

在1月14日发表在《细胞》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四名耶鲁大学免疫生物学家对食物过敏的增加提出了一个更广泛的解释——我们的食物质量控制系统被夸大激活,这是一个复杂的高度进化的程序,旨在保护我们不吃有害的食物。他们认为,现代环境中存在的非自然物质(包括加工食品)或环境化学物质(如洗碗精),以及天然微生物暴露的缺失,在破坏食品质量控制计划方面发挥了作用。

科学家们认为,这一理论可以为未来治疗或预防食物过敏奠定基础。

“在我们完全了解潜在的生物学之前,我们无法设计出预防或治疗食物过敏的方法,”合著者鲁斯兰·梅兹托夫(Ruslan Medzhitov)说,他是免疫生物学斯特林教授,也是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的研究员。“如果你不知道一辆普通汽车是如何工作的,你就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汽车修理工。”

在所有动物的生物学中存在的质量食品控制程序包括感官卫士——如果某些东西闻起来或尝起来不好,我们就不吃它。肠道中有哨兵——如果我们摄入毒素,它们就会被检测出来并被排出体外。在后一种情况下,免疫系统的一部分以及神经系统的副交感神经也会调动起来,帮助消除威胁。

这种免疫系统反应会引发过敏,包括食物过敏,这一事实导致了所谓的食物过敏的“卫生假说”。该理论认为,由于缺乏诸如寄生虫等自然威胁,这部分免疫系统变得高度敏感,更有可能对某些食物群中普遍无害的蛋白质产生反应。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生活在农村地区的人比生活在城市地区的人更不容易发生食物过敏。

然而,梅德日托夫指出,在发达国家寄生虫被消灭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食物过敏率仍在急剧上升。因此,耶鲁大学的研究小组现在推断,其他环境因素影响天然食品质量控制系统中的活动,并导致免疫系统对某些食物过敏原的过敏反应。

Medzhitov说:“其中一个因素是卫生产品使用的增加和抗生素的过度使用,其次是饮食的改变和加工食品消费的增加,减少接触天然种植的食物,改变肠道微生物组的组成。”“最后,食品防腐剂和环境化学物质(如洗碗洗涤剂)的引入引入了新的免疫系统监测元素。”

研究小组认为,总的来说,环境中的这些变化有效地触发了食品质量控制反应,使免疫系统对食物蛋白质的反应就像它对有毒物质的反应一样。

Medzhitov说:“这是一种关联。”

他说,食物过敏与许多其他疾病没有什么不同,这些疾病是由正常生物反应的异常版本引起的。作者认为,了解正常过程的潜在生物学,如食品质量控制系统,将有助于研究人员识别潜在的罪魁祸首,不仅是食物过敏,还有其他疾病。

耶鲁大学的共同作者是埃斯特·弗洛斯海姆(Esther Florsheim),前博士后研究员,Zuri Sullivan,博士后研究员,以及William Khoury-Hanold,耶鲁大学免疫学系的博士后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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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占据了大脑的大部分空间

耶鲁大学的研究人员发明了一种方法,可以同时窥探正在讨论的两个人的大脑。他们的发现不会让那些正在争论政治或社会问题的人感到惊讶。

当两个人意见一致时,他们的大脑会表现出一种平静的同步性活动,集中在大脑的感觉区域。然而,耶鲁大学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1月13日在《人类神经科学前沿》(Frontiers in Human Neuroscience)杂志上报告称,当他们意见相左时,大脑中涉及高级认知功能的许多其他区域就会被调动起来,因为每个人都反对对方的观点。

“我们的整个大脑是一个社会处理网络,”资深作者乔伊·赫希(Joy Hirsch)说,她是伊丽莎白·米尔斯(Elizabeth Mears)和豪斯詹姆森精神病学教授、比较医学和神经科学教授。“然而,不同意比同意需要更多的大脑空间。”

在这项研究中,来自耶鲁大学和伦敦大学学院的研究人员招募了38名成年人,要求他们对诸如“同性婚姻是公民权利”或“大麻应该合法化”等一系列声明表示同意或不同意。根据参与者的回答将他们配对后,研究人员使用一种称为功能性近红外光谱的成像技术来记录他们在面对面讨论时的大脑活动。

当人们意见一致时,大脑活动是和谐的,并且倾向于集中在大脑的感觉区域,比如视觉系统,这大概是对他们伴侣的社会暗示的回应。然而,在争吵期间,大脑的这些区域就不那么活跃了。与此同时,大脑额叶的活动增加了,额叶是高级执行功能的中枢。

“当我们意见一致时,大脑之间就有了同步性,”赫希说。“但当我们意见不一致时,神经耦合就会断开。”

赫尔希指出,在两极化的政治环境中,理解我们的大脑在表达不同意见时是如何运作的尤为重要。

她说,在不和谐中,两个大脑参与了许多情感和认知资源,“就像交响乐团演奏不同的音乐一样”。与此相一致的是,“说话者大脑之间的认知参与较少,而社会互动更多,类似于音乐二重唱。”

这篇论文的首席研究员是亚历克斯·萨拉马-曼托(Alex Salama-Manteau),他曾是耶鲁大学(Yale)经济学研究生,现在是Airbnb的数据科学家。耶鲁大学哈斯金斯实验室的研究科学家马克·提德(Mark Tiede)是这篇论文的第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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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组织提供了PTSD病因的线索

事后分析大脑组织的人被诊断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可能有助于解释谜团的障碍,如为什么女性更容易和是否抑制了免疫系统扮演了一个角色在处理压力的反应,由耶鲁大学一个研究小组发现的。

对大脑前额叶皮层四个区域的基因表达模式的分析显示,在诊断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和未诊断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前额叶皮层是大脑中与高级认知功能和执行控制相关的区域。研究人员在12月21日的《自然神经科学》杂志上报告说,基因活性的主要差异特别影响了PTSD患者的两种细胞类型——抑制神经活动的中间神经元和中枢神经系统中的免疫系统细胞小胶质细胞。

“这些发现表明,综合这些变化可能导致对创伤压力的反应能力受损,”耶鲁大学精神病学研究科学家、该研究的主要作者马修·格根蒂(Matthew Girgenti)说。

约8%的普通民众被诊断为PTSD。但在经历过严重心理压力的人群中——包括参战老兵、难民和袭击受害者——多达35%的人表现出PTSD症状。这些症状包括重新经历创伤性事件,回避他人,以及当暴露于能提醒个人创伤性事件时的高度觉醒。

尽管男性和女性受创伤后应激障碍影响最严重的细胞类型是相同的,但在前额皮质中影响这些细胞的基因表达方面,性别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研究结果表明,这些差异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女性患创伤后应激障碍和其他焦虑症的可能性是男性的两倍多,以及为什么她们可能经历更严重的症状。

大约一半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也被诊断为某种形式的抑郁症。然而,研究人员发现,在脑组织中发现的基因表达模式在生物学上与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的关系比抑郁症更密切。

“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领域的一个新开端,”耶鲁大学的约翰·克里斯托(John Krystal)指出,他是小罗伯特·l·麦克尼尔(Robert L. McNeil, Jr.)转化研究教授、精神病学、神经科学和心理学教授,同时也是论文的资深合著者。“我们需要新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方法,像这样的研究将为新一代药物开发工作提供科学基础。”

这项研究得到了国家创伤后应激障碍脑库的支持。国家创伤后应激障碍脑库是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下属的组织库,为科学研究收集、处理和分享研究样本。世界银行的负责人是达特茅斯大学(Dartmouth University)和怀特河Junction VA医疗中心的马修·弗里德曼(Matthew Friedman),他是这项研究的共同高级作者。

耶鲁大学的其他资深合著者还有赵宏宇和已故的罗纳德·杜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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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识别获胜的精子:检查它们的条纹

数以百万计的精子参与到受精的竞赛中,但只有一个在冲向卵子的过程中获胜。

现在,耶鲁大学的研究人员在12月1日的《生活》(eLife)杂志上报告说,他们发现这些胜出的精子拥有一些关键的分子特征,这些特征将它们与剩下的精子区别开来。

精子的尾部排列着一些通道,这些通道含有钙离子,帮助精子通过女性的生殖道。这些钙通道的每个小孔都由四个亚基组成,CatSper 1到4,它们共同发挥着控制精子流动性和导航等功能。

研究人员开玩笑地把它们描述为精子的条纹。

由细胞和分子生理学助理教授钟让居(Jean-Ju Chung)领导的耶鲁大学科学家团队发现,形成这些赛马条纹的一个亚基在精子选择受精过程中至关重要。

利用3D分子成像和人工神经网络建模,钟的实验室设计了一种可视化跟踪和量化雌性小鼠交配后生殖道中的精子的方法。他们发现,精子从子宫进入输卵管的通道中含有完整的Catsper1亚基。其他精子可能因为失去了完整的CatSper离子通道而失去了功能。这些精子变得不能动,被留下。

进入雌性生殖道的精子还有其他一些特征:它们往往已经失去了精子头部的顶体结构,这可能是使卵子受精的前奏。

对精子分子特征和生殖道内相互作用的深入了解,可能有助于提供治疗不育症的新方法,或者反过来说,男性节育。不育男性的CatSper基因中发现了突变,这可能成为生育治疗的目标。Chung说,由于CatSper通道对精子的功能是必要的,阻断它可能会导致非激素避孕药的发展,而且副作用最小,对男性和女性都是如此。

“更好地了解如何选择最适合的精子细胞,以及在雌性生殖道受精后那些剩余的精子是如何被淘汰的,可以改善目前的辅助生殖策略,”钟说。

耶鲁大学的卢卡斯·德是这项研究的第一作者,该研究得到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的支持,并获得了2015年郑获得的古德曼-吉尔曼学者奖(Goodman-Gilman Scholar Award)的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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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模型”帮助解释我们如何做决定

当人们做出选择时,他们必须评估一系列的变量。风险是什么?回报或成本是什么?这一选择会造成什么破坏?可能的结果是什么?

研究人员使用了大量的技术,从脑部扫描到个人调查,试图衡量在做出这些选择时所涉及的内在冲突。在一项新的研究中,耶鲁大学的研究人员使用了一种通常在我们的指尖就能得到的简单工具——电脑鼠标。

他们发现,当受试者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各种选择时,他们在做选择时移动鼠标的方式不仅能显示出人们在做决定时的矛盾情绪,而且还能实际预测出他们潜在的偏好和未来的选择。研究结果发表在11月23日的《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

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资深作者梅丽莎·弗格森说:“从理论上讲,老鼠运动中包含的信息不仅可以预测人们会买什么,还可以潜在地回答其他社会问题,比如在大流行期间他们是否会在公共场合戴口罩,或者他们会给谁投票。”

在这项研究中,弗格森、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保罗·斯蒂尔曼和俄亥俄州立大学的伊恩·克拉伊比奇在电脑屏幕上记录了大约650名被试者在面对不同赌博选项时的鼠标动作。他们是应该以50%的成功率下注,还是通过并接受一个特定的结果?

参与者在点击选择之前移动鼠标的直接程度可以衡量他们之间的冲突程度。例如,即使一个人最终决定做一个有风险的选择,如果他们的鼠标移动沿这条路向安全的方向移动,这就预示着实验对象可能会厌恶风险。事实上,这些表现出这种漂移动作的受试者在随后的测试中选择了安全的选项。相反,那些鼠标移动直接到达高风险赌注的人在未来的测试中更有可能冒险。

决策的“老鼠模型”有助于解决人们如何做出选择的研究所面临的潜在挑战。正如最近总统选举中不准确的民意调查提醒我们的那样,人们说他们要做的事情和他们实际做的事情有时是不同的。

弗格森说:“如果在调查中被问及,人们可能会说,由于流感大流行,感恩节期间他们会限制家庭聚会的人数。”“但是,如果你在节日期间根据家庭聚会的规模,在电脑屏幕上向他们展示不同的选择,并跟随鼠标移动,你就会发现他们其实有不同的计划。”

弗格森说:“通过在人们做决定时测量电脑鼠标的动作,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他们是会坚持到底还是会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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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错事的人受到“教训”,孩子们更愿意惩罚

11月23日发表在《自然人类行为》(Nature Human Behaviour)杂志上的一项耶鲁大学(Yale)的新研究显示,许多孩子愿意做出个人牺牲来惩罚犯错的人——如果他们相信惩罚能给犯错的人一个教训,他们的这种意愿就会更强烈。

长期以来,哲学家和心理学家一直在争论,人们惩罚他人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传授道德教训。对成年人来说,大多数研究表明,答案是人有两种动机。但是孩子们呢?他们不那么注重社会价值观。

该研究的第一作者朱莉娅·马歇尔(Julia Marshall)说:“孩子们很少接触到有关如何以某种方式行事的社会观念。”马歇尔在莫利·克罗克特(Molly Crockett)的实验室里进行了这项研究,后者是耶鲁大学(Yale)心理学助理教授,也是该论文的资深作者。“我们想知道,孩子们之所以愿意惩罚别人,是因为他们想让做坏事的人付出代价,还是想给坏孩子一个教训,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在这项研究中,马歇尔、克罗克特和耶鲁大学博士后丹尼尔·尤德金(Daniel Yudkin)对251名年龄在4到7岁之间的儿童的反应进行了监测。这些儿童观看了一个孩子撕毁另一个孩子的艺术作品的视频。

孩子们首先要决定是否要拿走他们的iPad来惩罚破坏艺术的人。然而,如果孩子们决定惩罚犯法者,他们将不得不做出个人牺牲——他们自己的iPad将被锁起来。

研究人员把孩子们分成两组。第一组被告知,如果他们选择“报应”惩罚,做错事的人将失去使用iPad的机会,但不告知原因。第二组被告知,如果他们惩罚违规者,就会被告知违规者撕掉了画,研究人员称之为“交际”条件。

在第一组中,大约有四分之一(26%)的孩子决定惩罚违规者,即使被告知他们将不能使用自己的iPad。马歇尔说:“报应是儿童做出道德判断的一种驱动力。

然而,第二组的孩子知道违法者会被告知他或她为什么会受到惩罚,他们惩罚的可能性比第一组要高24%。

克罗克特说:“给做错事的人一个教训会激励孩子们惩罚他们,而不是想看到他们的行为受到惩罚。”

马歇尔现在是波士顿学院的博士后研究员,他说:“孩子们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一种愿望,希望惩罚者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希望他们下次改进自己的行为。”

克罗克特补充道:“尽管孩子们喜欢报复,但他们也很看重惩罚带来的社会好处。社会学习如何影响惩罚的报应动机和前瞻动机的平衡,是未来研究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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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严重戒酒的人来说,药物可以帮助他们恢复

耶鲁大学的研究人员在11月19日的《美国精神病学杂志》上报告说,一种曾经用于治疗高血压的药物可以帮助有戒断症状的酗酒者减少或彻底戒酒。

在一项双盲研究中,研究人员给100名被诊断为酒精使用障碍的门诊病人服用哌唑嗪或安慰剂。所有患者在接受治疗前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脱瘾症状。

根据研究人员的说法,与服用安慰剂的人相比,服用哌唑嗪的那些症状更严重的人——包括颤抖、强烈的渴望和焦虑以及睡眠困难——酗酒次数和饮酒天数显著减少。这种药物对那些只有很少或没有戒断症状的人几乎没有效果。

“没有现成的治疗经验的人严重的戒断症状,这些人在复发的风险最大,最有可能在医院急诊室,“通讯作者Rajita Sinha说,基金会基金精神病学教授,耶鲁大学神经科学教授,主任压力中心。

哌唑嗪最初是用来治疗高血压的,现在仍然用于治疗男性的前列腺疾病和其他疾病。耶鲁大学之前进行的研究表明,该药物对大脑中的压力中心有效,有助于改善工作记忆,抑制焦虑和渴望。

辛哈的实验室已经表明,在恢复的早期,大脑的压力中心会受到严重的破坏,尤其是对于那些有戒断症状和强烈渴望的人来说,但是,人们保持清醒的时间越长,这种破坏就会减少。她说,哌唑嗪可以通过在康复早期缓解对酒精的渴望和戒断症状,增加患者克制饮酒的机会,从而帮助弥合这一差距。

辛哈指出,目前的哌唑嗪的一个缺点是需要每天服用三次才能有效。

这项研究是在耶鲁压力中心和康涅狄格精神健康中心的临床神经科学研究中心进行的。它得到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国家酗酒和酒精滥用研究所和康涅狄格州精神卫生和成瘾服务部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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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团队在研究中找到了保护遗传隐私的方法

Illustration - scrubbing computer data from DNA (Wendolyn Hill插图)

功能基因组学的时代使科学家能够分析疾病和健康中细胞活动的大量数据。实验室之间分享的数据越多,科学家发现与疾病相关的基因的能力就越大。

然而,这种功能基因组数据的广泛共享产生了一个难题,因为它也使个人的遗传隐私更难保护。

在一份新的报告中,耶鲁大学的一个科学家团队开发了一种方法来保护人们的私人基因信息,同时保留研究人员之间自由交换功能基因组数据的好处。

这份报告,11月12日发表在《细胞》杂志上,是由资深作者马克•格斯坦阿尔伯特·L·威廉姆斯教授生物医学信息学和分子生物物理学和生物化学教授,计算机科学,科学和统计和数据,和第一作者Gamze Gursoy,格斯坦的实验室的博士后研究员。

“基因信息是所有信息中最基本的,”格斯坦说。“如果有人获得了你的财务信息,你仍然可以获得一张新信用卡。但一旦基因组进入数据库,你就卡在那里了——你的子孙也是如此。”

Ancestry.com等基因检测服务的广泛使用,已经让个人能够识别他们不认识的亲属。然而,科学家收集的巨大基因数据库也可能被用于不那么有利的用途。

例如,一个怀有恶意并持有从咖啡杯中提取的DNA的人,如果这个人之前参加过一项关于艾滋病的研究,从理论上讲,他就可以确定他是否感染了艾滋病毒。除了潜在的敲诈威胁,人寿保险公司可以拒绝为该个人承保。类似的风险也存在于其他人身上,比如说,患癌症的高风险人群。

隐私风险跨越几代人。由于个人基因组数据永远不会被抹去,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孙子可能有一天会因为他遗传的患精神分裂症的基因倾向而面临歧视。

此外还有社会风险。例如,敌对的外国政府可以侵入数据库,寻找可能具有破坏性的美国公民基因信息。或者专制政府可以使用一些数据,比如在所谓的优生学项目中,来识别和伤害具有“不良特征”的个人。

“遗传学有一个有问题的历史,”格斯坦说。

为了克服这些隐私威胁,Gursoy和Gerstein开发了一种方法来量化研究中有多少数据可能“泄露”——或包含识别研究中个人的信息。然后,他们能够“消毒”或阻止访问少量个人可识别的遗传信息,同时保留绝大多数数据供研究人员使用。

格斯坦说:“我们可以在保护个人隐私的同时,仍然鼓励人们参与基因研究,这无疑对社会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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