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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撤离并不是哈佛大学的第一次。COVID-19撤离并不是哈佛大学的第一次

两个月前,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迅速蔓延,校园内的人员疏散虽然有序,但却令人不安。但后来,事实证明,哈佛经历了重大而多样的剧变。

1775年,乔治·华盛顿的大陆军占领了校园,马萨诸塞州安全委员会命令哈佛大学撤出校园。乔伊斯·卓别林教授在3月11日的最后一堂课上提醒她的学生们,早期的危机可以通过把远程学习放在历史背景中来提供一些安慰。

“我想让学生们放心,这不是没有先例的,”研究早期美国历史的詹姆斯·邓肯·菲利普斯教授卓别林(James Duncan Phillips)说。他们的假设是,哈佛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当时的其他专家指出,哈佛不仅面临过其他考验,而且革命初期的那一次考验,让当时的许多学生重新产生了要有所作为的决心。

在早些时候的疏散中,学生们被告知要在5月1日离开校园,搬到附近的康科德,他们在那里待了8个月。根据哈佛大学监管委员会当时的记录,“考虑到我们公共事务的困难和不稳定状态”,毕业典礼被推迟了。第二年6月21日,学生们在剑桥再次聚会。

今年3月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今年上半年,随着COVID-19在全球范围内的威胁上升,这种疾病无情地逼近,直到抵达波士顿地区。在此之前,哈佛还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但当情况变得明显时,哈佛决定通过数字学习远程指导剩下的学期。学生们不久就离开去放春假,但今年没有回来。教师们有大约10天的时间将教学重心转向在线平台。工作人员必须适应远程工作,如果他们是必要的工作人员,则必须在校园日常工作中添加口罩、手套和注意事项。

对于一所主要的大学来说,这些都是闪电般的变化。但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互联网系统保持强劲,教授授课,学生学习,哈佛继续它的使命,直到本周四早上举行了毕业典礼,授予哈佛2020届毕业生“荣誉,”在线。节目10点30分开始,仪式11点开始。一个更大的,亲自庆祝的阶级将等待更安全的时代。

哈佛大学历史系的研究员扎克诺瓦克(Zach Nowak’18)说,在漫长的历史中,哈佛经受住了其他干扰,不过在大学的最初几年,这些干扰更常见。

1639年,哈佛大学第一任校长纳撒尼尔·伊顿(Nathaniel Eaton)被解雇,原因是他被指控严重殴打学生,而他的妻子给学生们吃的是变质的鱼和匆忙做成的布丁,里面掺了一些羊粪。此后,哈佛大学停课一年。

诺瓦克说:“学生们会时不时地造反。”去年秋天,诺瓦克教授的课程是《哈佛历史概论:三个谎言之外》(Intro to Harvard History: Beyond the Three Lies)。“大多数反叛都是由劣质食物引发的,但最终的原因是拉丁语和希腊语课程太枯燥,纪律太严格,体制太家长式。”请记住,在18世纪,有一些12、13、14岁的孩子上过哈佛。”

天花和白喉是17和18世纪的公共卫生危机。1752年,一场天花瘟疫使哈佛大学停课5个月,同年的毕业典礼也被取消。

对于历史学家来说,要知道冠状病毒大流行将如何载入哈佛大学的档案还为时过早。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Massachusetts Historical Society)的编辑康拉德·赖特(Conrad Wright)在72年说,“我们可能还处在大流行的早期,所以没有办法确定它的长期后果。”“只有当它在我们的后方,我们才能够真正地测量它。”

历史学家希望学生们能从经历过第一次学生撤离的同龄人那里学习。那个时代的学生对政府和公共服务的兴趣比他们的前辈或后辈更大。赖特说,战争的结束和一个新的联邦政府为人们担任公职和服务提供了新的机会。

赖特说:“我当然认为,许多美国人,当然还有哈佛大学的学生,都感到有义务在战后服役。”说到今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女儿,她在医学院读二年级。我敢打赌,对于许多处于她培训阶段的人来说,公共卫生领域的职业将会非常有吸引力。环境、机会和培训可以共同影响人们所选择的课程。”

3月11日,卓别林在学校的最后一节课上,经过了威得纳图书馆,2020届的学生们正在那里给他们的班级照相,她感到百感交集。

卓别林说:“我记得我对我的同事说过,‘这太令人伤心了,但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将会有一个史诗般的同学聚会。’”“他们将会有一个惊人的故事,以及惊人的团结理由。”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news.harvard.edu/gazette/story/2020/05/the-covid-19-evacuation-wasnt-harvards-first-explain-histori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