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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大学新闻

在纪念黑人联盟成立100周年之际,让我们回顾一下我们失去了什么

这篇文章是由Rob Ruck写的,他是匹兹堡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它最初出现在对话中。想在对话中了解更多出版知识的教师和研究人员可以通过@Pitt了解这个过程。

在棒球被一条颜色线分隔的半个世纪里,美国黑人创造了自己的运动世界。

黑人球队在城市的沙地和乡村的田野上比赛,最好的球队在全国和整个加勒比地区巡回演出。

一个世纪以前,1920年2月13日,来自八个城市的球队正式成立了黑人全国联盟。接下来的三十年里,随着联盟在球场上证明了黑人的能力和风度,同时也形成了一种将北方出生的黑人和他们的南方同胞聚集在一起的集体身份,他们的表现一直很出色。虽然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从19世纪90年代到1947年一直实行种族隔离,但这些球队在全国各地的社区里进行了无数的种族间比赛。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杰基·罗宾森跨越了棒球界的种族鸿沟。然而,尽管融合——棒球的伟大实验——在球场上、在球场门口、在改变种族态度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黑人联盟的球队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明星球员,难以留住球迷。两支队伍坚持了一段时间,最终放弃。

几年前,当我在拍摄一部关于黑人联盟的纪录片时,我被许多受访者对联盟全盛时期的渴望所震撼。当人们认识到需要整合的时候,他们也认识到一些特别的东西永远地失去了。

他们自己的联盟

19世纪90年代,普莱西诉弗格森案(Plessy v. fergusv .)中出现了分佃权、私刑、剥夺公民权、最高法院批准种族隔离等不公正现象,因此,被排除在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之外并不是非洲裔美国人所遭受的最严重的伤害。但这不要紧的。他们的缺席使他们没有机会参与一个帮助欧洲移民融入美国文化的非常显眼的舞台。

当白人移民的儿子们——约翰·麦格劳、霍纳斯·瓦格纳、乔·迪马吉奥——成为他们民族崇拜的主要联盟成员时,黑人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大多数白人认为这是因为他们不够好。他们的缺席强化了一种流行的观念,即非裔美国人天生就是低能的——运动能力和智力都很差——腹肌薄弱,耐力差,在压力下容易崩溃。

黑人联盟给了黑人球员自己的平台来证明这一点。1920年2月13日,芝加哥美国巨人队(Chicago American Giants)老板鲁贝·福斯特(Rube Foster)在堪萨斯城的基督教青年会(Paseo YMCA)召开会议,组织黑人全国联盟(Negro National League)。作为一个德克萨斯出生的投手,福斯特设想了一个黑人可以替代大联盟。

Members of the Chicago American Giants pose for a team portrait in 1914. Rube Foster is seated in the center of the first row wearing a suit.

北方黑人社区的规模呈爆炸式增长,福斯特看到了联盟的潜力。像美国巨人队(American Giants)和堪萨斯城国王队(Kansas City Monarch)这样的球队经常与白人球队竞争,吸引了大批观众,并带来了利润。球员享有比大多数黑人工人更高的工资,而黑人报纸大肆宣扬他们的功绩,一些白皮书也是如此。

其他联盟也出现了;黑人全国联盟很快就加入了美国黑人联盟和南方黑人联盟。有几年,全国黑人联盟和美国黑人联盟举办了一场黑人联盟世界大赛。联盟还派出他们最好的球员参加在芝加哥举行的年度东西部全明星经典赛。

但是黑人国家联盟的上升受到了阻碍,因为福斯特暴露在气体泄漏中,差点死亡,并遭受了永久性的脑损伤。由于没有他的领导,又受到大萧条的打击,该联盟于1931年解散。

一个试验场

格斯·格林利(Gus Greenlee)经营着广受欢迎的彩票游戏“数字游戏”(numbers game)。1933年,在一个名为“克劳弗兹”(the Crawfords)的沙场俱乐部找到他寻求支持后,格林利在匹兹堡重振了棒球联盟。他同意给他们发工资,并增加了喷火枪手佩吉(Satchel Paige)来加强他们的阵容。

格林利继续建造了美国最好的黑人拥有的棒球场——格林利球场(Greenlee Field),同时将黑人国家联盟(Negro National League)总部设在匹兹堡山区著名的爵士俱乐部克劳福德格尔(Crawford Grill)的楼上。

匹兹堡很快成为黑人棒球的圣地。这座城市坐落在美国东西铁路沿线,是黑人艺人、领袖和俱乐部必不可少的一站,他们从遥远的堪萨斯城赶来。它的两支球队,霍姆斯特德格雷队和匹兹堡克劳福特队,赢得了十几个冠军。最初的11位黑人球员中,有7位最终入选了国家棒球名人堂,其中包括酷爸爸·贝尔、奥斯卡·查尔斯顿、乔什·吉布森、巴克·伦纳德和帕切尔·佩伊,他们都曾在一个或两个队中效力。

与此同时,这项运动成为黑人骄傲的主要来源。

“最好的,”匹兹堡出生的作家约翰·怀德曼说,“他们不仅互相竞争,上演一出好戏,而且还会出去和他们的白人同龄人竞争,打败他们的对手。”

在克利夫兰的一场表演赛中,萨切尔·佩吉和克劳弗兹队击败了圣路易斯红雀队的王牌迪安,这是出了名的,而两周前红雀队刚刚赢得了1934年的世界大赛冠军。总的来说,黑人联盟球队在与白人球队的比赛中获胜的次数远远多于输球的次数。

“有太多(负面)情绪笼罩着我们,我们无法控制,”第一位黑人全国网络记者马尔古德(Mal Goode)回忆道。“所以,任何你能从骄傲的角度把握住的东西,它都在那里,而且都显示出来了。”

牺牲在融合的祭坛上

对于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ajor League Baseball)来说,杰基·罗宾森(Jackie Robinson)的到来是最具变革意义的时刻,他在1947年为非裔美国人和肤色较深的拉美人重塑棒球运动铺平了道路。

但是种族融合摧毁了黑人联盟,把它的年轻新星——威利·梅斯、亨利·艾伦、罗伊·坎帕内拉和厄尼·班克斯——都拉了出来,他们带来了自己的粉丝。大联盟从未考虑过合并一些最好的黑人球队,其老板拒绝了黑人国家联盟老板的提议,成为一个高级小联盟。

与许多黑人报纸、大学和企业一样,黑人全国联盟为种族融合付出了代价:灭亡。1948年赛季结束后,该联盟停止了比赛。黑人老板、总经理和经理们很快就消失了,黑人经理要过几十年才有机会执掌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ajor league ballclub)。

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ajor League Baseball)受益于在黑人联盟和支持这项运动的沙地上培养的人才,尤其是在市中心。但是当这些联盟崩溃的时候,有前途的黑人职业球员被降级到小联盟球队,通常是在不好客的南方城市。许多黑人联盟的常客干脆把球鞋挂起来,或者去加勒比海打球。

剧作家奥古斯特·威尔逊(August Wilson)把他的剧本《藩篱》(fence)设定为一个故事:一名前黑人联盟成员在匹兹堡成为一名收垃圾的人。

“棒球给了你一种归属感,”威尔逊在1991年的一次采访中说。他补充说,在黑人联盟的比赛中,“裁判不是白人。是个黑人裁判。店主不是白人。没有人是白色的。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们拥有一切——直到融合,然后我们一无所有。”

长期以来,非裔美国人在棒球运动中的故事一直被描绘成他们可耻的种族隔离和救赎性融合的故事。种族隔离当然是可耻的,尤其是对于一项宣扬民主的运动来说。

但对非裔美国人来说,融入社会也是痛苦的。虽然这是社会变革的一个重要催化剂,但却让他们失去了对体育生活的控制。

它改变了这项运动的意义——它象征着什么,对他们的社区意味着什么——但不一定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本文是在知识共享许可协议下从对话中重新发布的。阅读原文。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www.pittwire.pitt.edu/news/light-100th-anniversary-negro-leagues-look-back-what-was-l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