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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新闻

一篇新论文问道,为什么美国政府会崩溃

trump and hannity on stage

2018年,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在一次集会上听福克斯新闻6037频道的肖恩·汉尼提讲话。据一篇新文章称,特朗普和汉尼提都在共和党向右的转变中发挥了作用。(美联社照片,卡洛琳·卡斯特)

根据伯克利一位政治学家的一篇新文章,美国的政治体制没有发挥作用,而且有一个明显的罪魁祸首:当代共和党。

在发表于《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 7 / 8月刊的这篇文章中,政治学教授保罗·皮尔逊(Paul Pierson)和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教授雅各布·哈克(Jacob Hacker)利用多年的研究成果写道,日益激进的共和党是“美国政治体系失败背后压倒一切的罪魁祸首”。

过去20年来,共和党从一个主张有限政府和传统价值观的传统保守党“突变”为“威胁美国民主规范和制度的反叛力量”。

Paul Pierson mug shot

保罗·皮尔森(Paul Pierson)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政治学教授约翰·格罗斯(John Gross)。(特雷西·戈德堡摄)

皮尔森在接受采访时说:“你不会看到其他民主国家的大多数保守党派受到否认气候变化人士的控制,也不会支持这种不平等的政策。”他指的是针对富人的减税,以及削减医疗保险(Medicare)、医疗补助(Medicaid)和社会保障(Social Security)等广受欢迎的项目。

皮尔逊说,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总统既是这种突变的症状,也是共和党酝酿已久的变革的催化剂。

皮尔逊说:“这要追溯到纽特。金里奇和1994年的选举。那次选举在言辞上是围绕着这样一个观点展开的,那就是这个体制太腐败了,我们必须把它摧毁。”“多年来,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正在建设中,但很明显,随着特朗普当选,其强度需要大幅提升。”

皮尔逊和哈克写道,特朗普对媒体、法院、执法部门和政治对手发起了攻击,“几乎没有来自共和党内部的任何反击,甚至没有任何抱怨”。他们还补充说,这些攻击并不是一个全新的发展,而是“加速走上了一条令人担忧的道路”。

皮尔逊说,他和哈克在同一时期也对民主党进行了调查,他们发现,尽管民主党和共和党都在密切关注目前的民主党初选,但民主党向左派的转变并不像向右派那样剧烈。

皮尔森说:“有迹象表明,民主党内部的左派势力正在壮大。“是的,有6037位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和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即使其中一方获胜,当他们转向执政时,也将不得不与党内和国会中温和得多的力量进行斗争。”

发生了什么事?

皮尔逊和哈克利用学术研究中的两极分化、国会和州议会的投票记录、竞选捐款报告和媒体分析,指出了共和党转向反叛政治背后的三个主要因素。

首先是极右翼组织草根组织的力量,他们的重点是“消除企业约束、降低企业和富人税收的经济政策”。

他们还认为,右翼媒体制造了一个有影响力的“愤怒机器”,成功地败坏了更多主流媒体的名声,鼓励了“对抗的、部落式的”共和党政治。

最后一个因素是选举制度,该制度给予共和党农村选民不平等的权重。农村选民通常以少数选票的优势,在众议院、参议院和选举团中选出多数席位。

所有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形成了这样一个体系:共和党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有意煽动党派冲突,破坏这个体系的稳定。

皮尔森和海克写道:“偏见会滋生偏见,让共和党无视多数人的情绪,同时维持甚至扩大其政治权力。”

皮尔逊说,这种趋势即使在共和党人掌权时依然存在,当他们围绕一个共同的焦点举行集会时,这种趋势就会加剧。

皮尔森说:“有很多证据表明,当共和党内部有了像前总统比尔·克林顿或巴拉克·奥巴马这样的目标时,这种力量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数据驱动的结论

皮尔逊和哈克在2001年第一次开始思考共和党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当时共和党通过了有利于企业和富人的减税法案,而不是有利于共和党核心的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选民。

皮尔森说:“他们针对富人的程度之深令我们震惊。”“作为政治学家,我们对此有点困惑,因为这看起来根本不是来自选民。”

他们发现,经过多年的研究,共和党作为一个政党,已经明显地偏离了中间立场,比民主党转向左翼的幅度要大得多。

皮尔森说:“如果你比较一下其他国家的情况,你会发现,在自由民主国家这个更广泛的世界里,民主党人看起来是一个非常中间派、中间偏左的政党,而共和党人在一系列重大问题上确实向极右靠拢。”

皮尔逊承认,伯克利大学和耶鲁大学的两位教授将矛头指向共和党并不令人意外,但他强调,他们的所有结论都有实证依据。

他说:“我们开始看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共和党正在推动一项在民意调查中非常糟糕的重大立法。”“作为一名政治科学家,我们必须问,‘这怎么可能发生?他说,我们能收集到什么样的证据来解释为什么一个政党似乎致力于推进根本得不到选民支持的重大公共政策?

他补充说:“我非常努力地确保I’m跟踪证据的指向。”

打破“末日循环”

那么,我们能做些什么来重新确立美国政治的中心,挽救立宪者们所希望的妥协体系呢?

皮尔逊和哈克给出了两个乐观的理由。

首先,像医疗费用失控和气候变化威胁这样的严重问题可以为有魅力的政治家提供一种方式,让美国人围绕政策目标团结起来。

其次,越来越多的政客(大多数是民主党)认识到改革政治体制的必要性,包括努力提高投票率、限制选区划分不公以及限制金钱在政治中的作用。

“有强大的力量推动变革,”皮尔逊和哈克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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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news.berkeley.edu/2019/06/28/why-is-americas-government-broken-a-new-paper-as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