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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人生序曲

著名男高音、指挥家、作曲家本杰明·佩里·温泽尔伯格将歌剧比作一场快节奏、压力巨大的体育比赛。

“歌剧是一项需要团队的高强度运动,”他说。“团队精神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没有什么比大家聚在一起,看到彼此的作品变得生动有趣更美妙的感觉了。”

恰如其分的比喻是,温泽尔伯格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想要以歌剧为职业,他是在曼哈顿林肯中心广场(Lincoln Center Plaza)的几栋建筑之间“奔跑,毫不夸张地说”,当时他还是大都会歌剧院(Metropolitan opera)儿童合唱团的儿童唱诗班成员和独唱演员,还在茱莉亚音乐学院(Juilliard precollege)学了八年作曲。他喜欢在音乐家、歌手和舞台工作人员之间培养的那种忙碌和友情,以使作品得以顺利完成。

现在,温泽尔伯格作为学生的最后一场校园演出——他的毕业论文,将是今年春天由洛厄尔歌剧院(Lowell House opera)委托创作的一场歌剧,以史诗文学作品——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的《尤利西斯》(Ulysses)为基础,为合奏团体设计。

温泽尔伯格是一名将参加2022年春季毕业典礼的中学毕业生,他知道歌剧将是他的人生。但当他来到学院时,他决定自己也想更多地了解一些他最喜欢的作品背后的故事和语言,比如《仲夏夜之梦》和《魔笛》。他被文科课程和跨系研究的机会所吸引。

“我一直觉得,我的艺术身份与歌剧的特点相匹配,因为我认为,要想创造出最好的艺术,有必要采用跨学科的方法,而歌剧就是跨学科的。”温泽尔伯格说:“这是一门结合了唱歌、作曲和戏剧表演的课程。”温泽尔伯格的专业是英语,经常听到德语和西班牙语的引证。

温泽尔伯格说:“人文学科改变了我的生活,而《尤利西斯》是最令人费解、最恐怖、最迷人的小说。”“作为对荷马史诗《奥德赛》(Homer ‘ s Odyssey)的重新想象,它以对几个人的生活的原始、生动和全面的描绘而闻名。”我还认为这是一本关于创伤的小说,一个关于悲伤的故事。结局苦乐参半。在同一本书中,同样的故事也有两个版本,这对歌剧舞台非常有利。它变成了二重唱。”

温泽尔伯格在过去两年里为这部名为《夜城》的歌剧创作了音乐和剧本。在计划的演出开始前,他将与洛厄尔歌剧院(Lowell House Opera)在编曲和编舞方面进行合作。巧合的是,这次演出也是小说出版100周年。作为论文提交的一部分,温泽尔伯格还亲自录制了整部歌剧的小样。

创作写作客座讲师拉斯·赖默(Russ Rymer)说,完成这部歌剧的三个组成部分中的任何一个都将是“一项天才级的全职项目”,他为温泽尔伯格的论文提供了建议。“令人惊讶的是,他完成了所有这些,而且一开始就有一个非常文学的想法。”

温泽尔伯格“在音乐方面很有造诣,但他去英语系写了一篇创造性的写作论文,这表明他对文学和写作过程非常感兴趣,不仅把文学作为优秀音乐的基础。”他的职业生涯才刚刚开始,他的职业生涯将走向令人惊叹的地方。”

温泽尔伯格在新泽西州的特纳夫利长大,据他接受NJ.com采访时透露,他4岁时就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一群泰迪熊观众做指挥。他的父母都不是专业音乐家(尽管他的曾祖母波林•考夫纳1950年曾在卡内基音乐厅指挥过合唱),他们经常带他去听音乐会、歌剧和看戏剧。温泽尔伯格回忆起他5岁时被莫扎特的《魔笛》迷住了。在此期间,他接受了儿童节目的培训,比如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和茱莉亚音乐学院(Julliard)接受的培训。2013年,他还在纽约市歌剧院(New York City Opera)上演了本杰明·布里顿(Benjamin Britten)的《螺丝的转动》(the turn of the Screw)。那一年,切尔西歌剧院(Chelsea Opera)还上演了这位中学生尚未完成的作品《睡美人》(the Sleeping Beauty)。

在《夜城》中,温泽尔伯格着重刻画了主人公利奥波德·布鲁姆(Leopold Bloom)的妻子莫莉·布鲁姆(Molly Bloom)。莫莉是一个歌剧演员,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对她的丈夫不忠。在《尤利西斯》中,乔伊斯只在书的最后一部分(叫做“佩内洛普”)关注莫利。在这部歌剧中,她站在舞台中央。

温泽伯格说:“这部歌剧的目标是从书中选取一段前卫的情节,作为整个故事的缩影,为整个故事打基础,构建框架,并通过莫莉·布鲁姆(Molly Bloom)的视角对其进行重新构想”,布鲁姆是一个正在探索自我的女性。“它为一个古老的原型故事提供了新的和当代的意蕴,调整了古希腊的nostos[回家]的故事,问的不是在哪里,而是谁定义了家。”

温泽尔伯格也被《尤利西斯》中涉及当前问题的一些主题所吸引。在《尤利西斯》(Ulysses)中,多位女性和非二元性别人士用“我也是”(me too)一词指责利奥波德·布鲁姆(Leopold Bloom)对她进行不必要的性侵犯,这比“我也是”(#MeToo)运动开始早了近100年。在一个名为“赛丝”(Circe)的章节中,利奥波德遇见了贝拉·科恩(Bella Cohen),她经营着一家妓院,呈现出一种性别流动的形象。在《夜城》中,温泽尔伯格将这些场景改编成与性侵犯相关的当代词汇,并将贝拉·科恩(Bella Cohen)写成了一个明确的非二元性角色——贝尔*,根据表演者的选择,她有多种可能的结局,根据表演者的声音,她的音乐可以用任何八度音阶演唱。

温泽尔伯格说:“我认为当代歌剧需要与当代对话。“这是歌剧通过调整音乐和艺术形式的设计向这个方向发展的一种方式。”

温泽尔伯格曾在哈佛大学歌剧院和莫扎特协会管弦乐团担任音乐总监,协助洛厄尔歌剧院的演出,在哈佛大学合唱团唱歌,并在舞台上和幕后帮助其他任何地方。他还曾担任波士顿流行乐团的客座指挥,并定期出国指挥和演出机会。

由于新冠肺炎疫情,温泽尔伯格在校内外的大部分生产计划都被叫停,他还从学院休学了一个学期。他在瑞士格施塔德指挥学院(Gstaad)学习,并作为男高音参加了2021年大都会歌剧院国家委员会的选拔。他对失去现场表演、排练以及与哈佛朋友和其他音乐同行的合作感到惋惜,但他发现《尤利西斯》的主题与他自己的处境产生了共鸣,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这场歌剧是“对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许多个人和集体损失的见证。这也是一封写给我生命中所有人的情书,特别是在过去的几年和几个月里。”“然而,回到校园并知道这部歌剧将有现场表演,这也是我收到的最棒的礼物。”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学期,我非常努力地去充分利用它。”

文章旨在传播新闻信息,原文请查看https://news.harvard.edu/gazette/story/2022/01/overture-of-an-opera-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