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普林斯顿大学新闻

校友领袖们回顾了普林斯顿大学50年的男女同校教育

现在是新十年开始的午餐时间,地点在第一校园中心。繁华的空间是普林斯顿学术界的一个缩影。来自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背景的人,学生和教师,喧闹的群体和孤独的研究人员在他们繁忙的课间休息时放松和补充能量。在2020年,这可能是你在美国任何一所大学都能想到的场景,但围绕这一特殊场景的墙壁提醒我们,普林斯顿大学的历史有了不同的篇章。

弗里斯特餐厅的墙壁装饰着50年的男女同校本科教育,有重要的女性第一次的时间轴,坚定的年轻面孔的老照片和来自开拓性女校友的鼓舞人心的语录。

第一层的展览名为“Sis!”繁荣!啊!它以引人注目的黑白照片为特色,展示了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索尼娅·索托马约尔(Sonia Sotomayor)和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名誉总统雪莉·m·蒂尔曼(Shirley M. Tilghman)和前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Michelle Obama)等成功的普林斯顿女性。

在楼上另一处名为“普林斯顿大学50年女大学生回顾”(Reflections of 50 Years of Undergraduate Women at Princeton)的展区,女校友们回忆起自1969年以来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1973届毕业生罗宾·赫尔曼(Robin Herman)后来作为一名体育记者打破了玻璃天花板,在她为这次展览撰写的文章中,她描述了走进餐厅时的那种不舒服:“那里的男孩们如果喜欢你的样子,就会把勺子砸在木桌上。”

这两个展览将会在第一学期一直展出到春季学期。繁荣!啊!”直到四月,“50年女大学生的反思”直到六月。

“这是今天的本科生,无论男女,都需要了解的遗产:男女同校并不是刚刚发生的,”1979届的黛安·哈斯林(Diane Hasling)说,她帮助组织了“反思”展览。“这让女性在某些地方感到不舒服,被告知她们不属于这里,她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增加人文学科或让男性的社交生活更轻松。”这一切成就了这所大学的今天。”

Students in front of an exhibit of archival photos and historical information at Frist

第一层的展览名为“Sis!”繁荣!啊!照片的前景是成爱英的照片,她于1964年获得博士学位,是普林斯顿大学第一位获得博士学位的女性。背景是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托妮·莫里森在校园里教书的照片。

敲响男女同校的大门

以前,女性在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读本科,最引人注目的是,上世纪60年代初,来自其他机构的一小群大三女生来到这里,作为一个学习关键语言的特殊项目的一部分。1969年,普林斯顿大学向女本科生敞开大门,成为第一批获得本科学位的女性。同一年,该校还招收了101名女一年级新生,成为1973届的新生。这是一场文化地震,影响了几十年。

在男女同校教育的第一个十年里,普林斯顿大学的女生为每一项成就树立了先例,她们作为开拓者的角色并没有随着她们从菲茨兰多夫门(FitzRandolph Gate)走出校园而结束。作为校友,她们继续推进以前对女性关闭的大门,她们的贡献帮助普林斯顿成为一个更强大、更受欢迎的机构。

1968年,1970届的苏珊·克雷格·斯科特(Susan Craig Scott)从曼哈顿维尔学院(manhattan anville College)毕业,成为语言批评专业的学生之一。她和她的几位女同事想留下来读大四,但学校仍在慎重考虑。“我们下定决心,他们不会拒绝我们,”斯科特说。“我们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改变主意。”

尽管她的地位不确定,斯科特还是参加了本科生大会(UGA)的秘书竞选,并轻松获胜,成为第一个寻求并赢得UGA职位的女性。她说:“我认为,这基本上是一场本科生推动男女同校教育的投票,而不是我个人的投票。”

这所大学坚持了下来,但遇到了一些阻力。1972年,一个资金充足的保守派团体——普林斯顿关注校友(CAP)成立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要对大学“提供一种缓和的影响”。CAP坚决反对男女同校和其他它认为激进的改变。

1973届毕业生玛莎•列维-沃伦(Marsha levi – warren)说:“我觉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宇宙中有人真的不想让我处于现在的位置,所以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经历。”“我个人的反应是参与进来,努力让校园对女性和其他让大学人口多样化的人更友好。”

列维-沃伦成功地竞选了学生会,并帮助建立了妇女中心,这一服务帮助她成为了大学摩西·泰勒·派恩荣誉奖的第一位女学生。列维-沃伦曾是一名年轻的校友受托人,后来成为一名著名的心理学家。

Students in front of an exhibit of archival photos and historical information at Frist

除了第一层较低的展览,第一层还有一个单独的展览,题为“普林斯顿大学50年女大学生的反思”,展示了女校友对自1969年以来发生了多大变化的想法。

创造属于自己的空间

普林斯顿大学的第一批女生坚持下来,最终在一个从很多方面来说都还没有为她们做好准备的校园里茁壮成长。她们挤在宿舍里,最初是在Pyne Hall,她们经常发现她们上课的大楼里没有女厕所。尽管教师们压倒性地支持男女同校,但女学生在某些课程中感到被排斥是很正常的,因为她们是唯一的女性。

在社交方面,一些美食俱乐部也适应得很慢。1976级的伊娃·勒纳-拉姆(Eva Lerner-Lam)是1974年的二年级班长,这意味着她和她的班干部负责组织整个争吵过程。“我负责这件事,作为一个女孩,我甚至不被允许在七家俱乐部里争吵,”她说。

一个允许女性加入的是校园俱乐部,它需要新成员。Lerner-Lam在那里招募了一些朋友加入她,她最终成为了校园俱乐部的主席,成为普林斯顿饮食俱乐部的第一位女领导。“我对自己在校园俱乐部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自豪,但我不得不说,我没有太多选择,”勒纳-拉姆(Lerner-Lam)说。“我需要一个俱乐部。当时我没有俱乐部,所以我就帮忙办了一个。”

改变他们的态度

在普林斯顿大学本科教育的第一个十年里,毕业的女性毫无疑问证明了她们属于这里,但随着这些先驱者成为普林斯顿校友群体的一部分,她们不得不遵循一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这所经常在校友活动上演出的母校成为了辩论的焦点。1862年毕业的哈兰·佩吉·佩克(Harlan Page Peck)创作了《老拿骚》(Old Nassau),这首歌的歌词是《赞美老拿骚,我的孩子们》(In praise of Old Nassau, my boys)和《她的儿子们会给予》(Her sons will give)。

“这成了我的一项使命:在母校欢迎我们之前,我们不能完全成为学校的一部分,”1973届毕业生卡罗尔•奥伯塔贝辛(Carol Obertubbesing)表示。“有些人会说,‘母校怎么了?它很好。’我回答说,‘信上说,‘她的儿子会给的。“我不是什么人的儿子。这让我觉得很不受欢迎。’”

后,1987年本科生测测Rey Hallisey领导的政府类,1988年通过了一项决议和校友理事会和压倒性的投票支持,大学正式更新了母校,改变性别的诗句,“我们赞美老拿骚,唱”和“我们的心会”。

“我记得我和一位美籍意大利人聊过母校的事,我们终于联系上了,”奥伯拜辛补充道。“就好像他意识到,他所经历的——20世纪50年代在普林斯顿作为一个意大利裔美国人所感受到的歧视——与我作为一个女人所经历的有关。”

另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发生在1991年,1978届的多萝西•贝德福德(Dorothy Bedford)成为首位担任校友会主席的女性。作为校友的女儿,她致力于让校友群体更加包容。贝德福德说:“我的首要任务是修改委员会的宪法和章程,通过为包括LGBT群体在内的附属团体提供单独的席位,保证所有少数族裔的代表权。”

1971届毕业生琳达·布莱克本(Linda Blackburn)从新泽西州新不伦瑞克(New Brunswick)的道格拉斯学院(Douglass College)转学到普林斯顿,部分原因是她知道普林斯顿的教育将给她“一个为黑人和妇女的权利做出个人贡献的机会”。毕业后,过了好几年她才参加同学聚会,但当她终于参加时,她受到了本科生的热情接待,这使她决定回来。“显然,没人知道有黑人毕业生(1971年),”布莱克本说,他曾在AT&T和IBM工作,并担任普林斯顿黑人校友协会的主席。“从那以后,我每年都参加游行,因为我想让黑人学生明白,他们属于这里,我们这里有传统。”

这一传统在布莱克本家族中持续发展:她的女儿1995年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她的孙女是2023届的一员。

呼啸而上

今天,更多的女性参与到普林斯顿社区及其领导层中来。在校园里,本科生学生会有一位女主席和副主席,11个饮食俱乐部中有6个目前由女性领导。在普林斯顿大学的123个地区俱乐部中,有49个是由女性主席领导的。在2019年,1979届的路易丝·“维齐”·萨姆斯(Louise“Weezie”Sams)接替1980届的凯瑟琳·霍尔(Kathryn Hall)成为董事会主席。

普林斯顿大学2011年和2018年的“她怒吼”(She Roars)会议致力于庆祝普林斯顿大学的女性活动,这些会议的成功帮助普林斯顿大学地区女性网络组织的数量增加了一倍。

哈斯林说:“她鼓励更多的女性参与到校友活动中来,让大家觉得普林斯顿确实希望她们成为校友群体的一员,为学校的生活做出贡献。”

去年4月,芝加哥的普林斯顿俱乐部(Princeton Club of Chicago)举办了自己的会议,庆祝本科男女同校教育50周年。与会者包括历史学家南希·韦斯·马尔基尔(Nancy Weiss Malkiel),她是该校前院长,也是2016年出版的《把该死的女人赶出去:男女同校的斗争》(Keep the damn Women Out: the Struggle for coeducation)一书的作者。从20世纪70年代到21世纪10年代的班级成员——女性和男性——讲述了他们个人的男女同校经历。

参与组织这次会议的奥伯塔贝辛说:“我们中的一些人强烈认为,男女同校不应该只针对女性,男女同校确实对男性和整个大学产生了影响。”“我不希望我们对抗他们。我希望它尽可能的包容和多样化。”

1970年开学后,菲茨兰多夫门一直没有上锁,象征着校园的新开放。五十年后的今天,普林斯顿大学已是今非昔比,不仅仅是对女学生而言。第一批女性在普林斯顿确立的高标准,以及大学在让她们有家的感觉方面所吸取的教训,帮助普林斯顿不断发展的每一代学生更容易地完成这一过程。

列维-沃伦回到普林斯顿大学,任教于心理学系和妇女研究项目。在20世纪90年代,她又担任了一届董事会成员。她说:“对我来说,普林斯顿就像一个智力糖果店。”“我只是喜欢它——不仅是我在那里遇到的教育和人,还有它向我展示了一个机构如何改变的方式,不管改变有多么困难。”

要了解更多关于本科男女同校教育和普林斯顿大学女性历史的信息,请访问在线旅游网站“普林斯顿大学女性的故事”。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www.princeton.edu/news/2020/02/20/alumnae-leaders-reflect-50-years-undergraduate-coeducation-prince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