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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大学新闻

揭示隐藏的生活玛莎格雷厄姆,现代舞蹈偶像

1955年,被媒体称为“美国现代舞女祭司”的玛莎·格雷厄姆(Martha Graham)在美国国务院的赞助下,开始了对“多米诺国家”(domino nations)的访问,这些国家被认为最容易受到共产主义的影响。格雷厄姆曾宣称自己“不搞政治”,这句话广为人知。在八任美国总统任期内,她继续与自己的公司在五大洲演出。国会记录显示,她的个人魅力在国内外都很有号召力,使她成为外交“鸡尾酒会”的重要大使。

历史学家维多利亚·菲利普斯(Victoria Phillips)在她的最新著作《玛莎·格雷厄姆的冷战:美国外交之舞》(Martha Graham’s Cold War: The Dance of American Diplomacy)中审视了格雷厄姆30多年的职业生涯,将其描述为促进美国民主的亲西方冷战宣传。在以女性为主角的编舞中,她们的故事促进了永恒的政治和文化价值观,格雷厄姆的作品展示了自由世界的力量。

哥伦比亚新闻最近采访了飞利浦(GS ‘ 85, BUS ‘ 88, GSAS’08和13)关于这本书,她的影响,她的教学。

Book cover showing a woman sitting on a stool维多利亚·菲利普斯的新书专注于玛莎·格雷厄姆在美国国务院的工作。

问:你的研究如何帮助你重新定义玛莎·格雷厄姆?

答:我对大萧条时期、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迷恋把我带到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舞蹈时期,当时除了一群开创性的学者外,对舞蹈的研究并不多。上世纪70年代,我和伯特伦·罗斯(Bertram Ross)一起在新舞蹈团(New Dance Group)学习过格雷厄姆的技巧。编舞涉及种族主义、饥饿和住房问题。那里有为儿童和成人开设的政治即兴表演课程,在工会大楼和街头集会上也有表演。我在新舞蹈团的档案中发现,这些舞者与一个激进的共产主义旅行艺术家网络有联系。格雷厄姆的历史是复杂的,充满了戏剧性,如果在女性参与冷战的背景下阅读,你会看到格雷厄姆与克莱尔·布斯·卢斯(Clare Booth Luce),美国驻意大利大使,埃莉诺·杜勒斯(Eleanor Dulles),国务卿和中央情报局局长的妹妹,等等共事。但她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在冷战政治和宣传中的角色呢?尽管格雷厄姆宣称她的作品与政治无关,但有大量证据表明事实并非如此: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1936年的一封信邀请她在柏林演出;一本1956年精心制作的小册子,内容是关于在亚洲抗击共产党的一次峰会,并邀请她参加;国务院报道了她和其他一些政治上有权势的人邀请她表演或参加官方活动的消息。

问:你曾经是个舞蹈演员。你是如何找到成为历史学家的道路的?

答:当我16岁的时候,我去看玛莎·格雷厄姆舞蹈公司的时候,我想,“我想做那个。”“我开始在格雷厄姆学校上课,一直待到20岁。21岁时,我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的通识教育学院(School of General Studies),当时我没有方向。核心课程对我来说是完美的。我一直喜欢写作,所以我很自然地进入了文学与创意写作专业,立志成为一名小说家。在我即将完成学业时,我的学费用光了,于是我去了哥伦比亚商学院(Columbia Business School)工作,安排房间和学生活动。我还开始旁听安全分析课程,发现自己在基本分析方面有一种天生的本领。研究一个行业和公司的历史,拆解数据,让它们来讲述一个故事,这教会了我培养调查研究技能,这对成为学者至关重要。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波折,没有一个是可以预测的,也没有一个是合理的。最后,我和林恩·加拉福拉(Lynn Garafola)一起参加了巴纳德学院(Barnard)的舞蹈历史课程,这让我走上了成为历史学家的道路。

1936年3月1日,玛莎·格雷厄姆在《日本舞》中的表演。美联社。

问:哪三本书对你的影响最大?

答:作为历史学家,如果让我挑选对我影响最大的三本书,它们是《维多利亚·德·格拉西亚不可抗拒的帝国》、《斯蒂芬·科特金的磁力山》和《安德斯·斯蒂芬森的天定命运》。我一直想写一本《不可抗拒的帝国:分析框架、骨架、脚注、散文、故事》之类的书。在写论文的时候,de Grazia的研究和脚注特别有帮助。我翻回档案,看了看巡演中舞者的照片,这些照片是为了阐明我对格雷厄姆的分析。科特金的作品也让我深受启发。他对档案和叙事的处理方式,以及他的脚注总是为他的作品提供了丰富的底色。你可能不同意某个学者或机构在某个特定话题上的观点,但他教我和卡罗尔·格鲁克(Carol Gluck)一起不要在书中掺杂不同意见。在脚注里做。最后,安德斯·斯蒂芬森对我的作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的书做了我不能做的事:它简明扼要地叙述了这个故事。我的书比我希望的长一些。

问:关于你的冷战档案研究项目,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

答:在哥伦比亚大学,在欧洲研究所的支持下,我启动了冷战档案研究项目(CWAR)。每年,我都要管理8到10名本科生、硕士和博士生,还有两名西点军校(West Point Military Academy)的学员,以及最近从伦敦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毕业的学生。他们访问美国和欧洲的档案馆,探索冷战文化外交的新领域。CWAR研究员已经涉足国际政治、学术、金融、咨询等领域。我希望建立一个由学者、外交官和领导人组成的网络,他们与跨界的有经验的知识一起工作,提出重大问题。如果没有CWAR和它的伙伴们,我的工作和Martha Graham的书就不会如此富有。我每天、每学期都从我的学生那里学习。我死后,我希望我的墓碑上刻着“无畏的好奇”。

问:谁是你的梦中情人,死了还是活着?

A:我想要几张六人的圆桌,每道菜客人都可以抽签换座位。有点抢椅子,但编了舞。它将蜡烛点燃,优雅,黑领带,虽然也放松。饭菜一定很好吃。当然罗斯福一家(埃莉诺和富兰克林)也会出席,还有纳尔逊·洛克菲勒、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乔治·凯南、埃莉诺·杜勒斯、贝蒂·福特、弗朗西斯·梅森、野口、我的演讲和论文委员会、我的祖母、我的保姆、一些同事和密友、一些以前的学生和同事、我的女儿和我的丈夫。我也想让玛莎·格雷厄姆(Martha Graham)坐在那里,但我们会经常换座位,这样她就不会主导整个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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