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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gartner co-leads new COVID-19 policy research

康奈尔大学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对18个国家的COVID-19政策进行了比较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国家应对疫情的政策不尽相同,导致公共卫生和经济结果差异很大,这与每个社会的基本特征有关。

“就像病毒利用身体原有的条件一样,它也利用国家原有的社会冲突,”艺术与科学学院科学技术研究教授、这项研究的共同负责人斯蒂芬·希尔加特纳(Stephen Hilgartner)说。“在两极分化的社会中,情况变得更糟,管理也不太好。”

Stephen Hilgartner

1月12日,在慈善组织Schmidt Futures主办的“未来防范论坛”上,希尔加特纳和哈佛大学科学技术研究教授希拉•贾萨诺夫共同发表了他们的研究发现的中期报告。此次公共活动邀请了国家和世界公共卫生、科学和政策领导人,包括美国冠状病毒特别工作组负责人安东尼·福奇博士(医学博士)和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

“你的工作有助于揭示为什么公共卫生指南的依从性在一些地方高,在其他地方低,”Ghebreyesus在论坛上对Hilgartner和他的合作者说。

在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和康奈尔社会科学中心的支持下,康奈尔/哈佛项目于今年5月启动。来自16个核心国家(包括中国、德国、日本、英国和美国)和两个附属国家(印度尼西亚和秘鲁)的近60名科学和技术学者一直在观察正在发生的政策形势,以阐明大流行期间的专业知识、信任和决策之间的关系。

希尔加特纳在论坛上说:“要了解一个国家对这种流行病的反应,你不能孤立地看公共卫生系统。”“你还必须看一下经济体系和政治体系。因为这些系统是耦合的,任何一个系统中的任何问题都可能会波及到其他系统。”

在每个国家,学者们都密切追踪政策讨论、决定和反应。他们就74个与政策有关的问题编制时间表并有系统地收集数据。他们特别注意哪些政策引发了争议,而不同国家的争议也有很大差异。

“美国在这方面是个局外人;几乎每件事都有争议,”希尔加特纳说。

希尔加特纳说,数据显示出一种模式,将国家分为三类。在“控制国家”(中国、新加坡、韩国和台湾),政府的权威和人民的信任遏制了病毒。

希尔加特纳说,“共识国家”(以德国为例)在控制病毒方面取得的成功较少,但能够“利用社会团结的水库来共同抗击疫情”。

希尔加特纳说,在“混乱的国家”(巴西、印度、意大利和美国),“公共卫生、经济和政治方面出现问题,分歧加剧。”

研究人员的发现从几个方面挑战了关于流行病应对的传统智慧:

  • 希尔加特纳说,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都已准备好应对大流行病的“剧本”,但“剧本只有在关键行动者同意这是正确的剧本的情况下才能奏效”。“如果政治发生变化,政府的关键角色可能会扔掉剧本。”
  • 希尔加特纳说,紧急情况会扩大而不是超越已有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冲突。
  • 成功和失败的迹象并不总是清楚的。Hilgartner说:“结果衡量总是充满价值,总是充满争议,总是抹掉其背景的重要特征。”
  • 科学顾问并不总是能清楚地帮助决策者。希尔加特纳说:“在危机情况下,技术知识会受到各种解释的影响,专家们很少用同一种声音说话。”“相反,对官方建议的信任与对政府的信任是相关的,在一个你对政府越信任的国家,你对专家建议的信任也就越高。”
  • 最后,对公共卫生建议的不信任可能反映了研究的发展,而不一定反映了公众对科学的无知。Hilgartner说:“随着科学家研究不断变化的目标,估计、模型、预测等都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你会根据不断变化的数据得到过于自信的专家建议——人们注意到了这一点。”

由谷歌前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密特和温迪•施密特创办的施密特期货公司综合了康奈尔大学和哈佛大学的研究结果,以及哥伦比亚大学牵头的一个类似项目,该项目考察了五个非洲国家。综合来看,该综合报告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47个机构的78名研究人员,概述了可能有助于改善公共卫生干预措施的经验教训。

福奇在论坛期间接受采访时呼吁美国人在应对这一流行病时表现出“团结一致的精神”。

“传染病没有任何界限,”福奇说,“当你卷入一种全球性流行病的传染病时,每个人都必须齐心协力。国家内部团结一致,作为国际社会的一员团结一致。”

凯特·布莱克伍德(Kate Blackwood)是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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