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普林斯顿大学新闻

Princeton economists find that unions had historical role in helping address income inequality

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的研究人员发现,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熟练工人和非熟练工人之间收入不平等的加剧,可能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因于工会成员的减少。

休斯-罗杰斯经济学教授亨利•法伯;经济学教授Ilyana Kuziemko;经济学研究生丹尼尔赫布斯特(Daniel Herbst)今年5月发表了他们的研究成果,作为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的工作论文,题为《20世纪的工会与不平等:来自调查数据的新证据》(union and Inequality Over the Twentieth Century: New Evidence from Survey Data)。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国际与公共事务及经济学副教授苏雷什?

这项研究首次对收入不平等和工会成员之间的关系进行了长期的纵向研究。在此之前,在1973年之前,在个人或家庭层面都没有可靠的工会成员来源。

研究人员调查了一个可以追溯到20世纪30年代的工会成员数据的新来源:盖洛普每月的民意调查,收集了关于美国人的各种信息,包括他们的种族、性别、收入和政治观点。调查人员还询问受访者家中是否有工会成员。

研究发现,在过去的80年里,工会一直在为工人提供比非工会工人高10%到20%的工资。研究人员还发现,当工会扩大时,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州层面,它们往往会吸引更多的非技术工人,并提高他们的相对工资,这对不平等产生了重大影响。

法伯说:“我们在这项研究中试图做的只是能够系统地说明,从历史上看,工会化和不平等之间是否存在反向关系。因此,当工会强大时,不平等往往会降低。”

他补充说:“一个强有力的教训是,当工会强大并不断壮大时,他们会组织技能较低的工人,提高他们的工资,这往往会减少不平等。”

大卫·卡,1950届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经济学教授和劳动研究项目主任,国家经济研究局(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说,“这篇论文很重要,因为它发现一个新工会成员信息的来源,回到1930年代,它允许我们追踪美国工会运动高峰期以来的会员趋势,然后利用这些新数据来研究工会化的变化如何影响整个劳动力市场的不平等。”

赫布斯特领导的研究助理团队从1936年到1986年梳理了盖洛普的档案。这些数据主要是在民意调查人员手写的文件中编入索引的,民意调查人员打电话到人们家中进行采访,这给收集和标准化研究信息带来了挑战。多年来,报告类别发生了变化,收集信息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该团队总共评估了500项调查中的98万个数据点。

然后,他们使用人口普查局的最新人口调查,填写了从1986年到现在的工会成员人数。这样做让研究人员对工会如何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达到鼎盛时期,然后开始衰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通过在较长时间内获取数据,研究人员能够看到某些模式的出现。

赫布斯特表示:“(现在)我们能够看到工会在这段时期处于上升和顶峰。”赫布斯特将于今年秋季加入亚利桑那大学(University of Arizona)经济系。

研究人员说,工会成员通常会给工人带来比背景相似的非工会工人更高的工资。赫布斯特说:“在我们的研究中,值得注意的是,从1936年至今,10%到20%的溢价似乎是稳定的。”“所以我们看到,工会似乎与更高的收入有关,而且这种关联随着时间的推移是稳定的。”

弱势群体——那些非白人、受教育程度较低或两者兼而有之的群体——不仅在上世纪50年代加入工会的人数更多,而且总体而言,他们的工资相对于非工会成员的溢价甚至比白人和(或)受教育程度更高的工会成员还要高。

一些经济学家认为,技术的变化和对高技能工人的需求导致了工会人数的减少,并在20世纪末加剧了不平等。但Herbst表示,新的数据显示,可能还有更多的原因。

赫伯斯特说:“这些理论往往预测,随着技能水平更高的工人离开工会,工会成员的平均技能和优势将会降低,而我们的发现恰恰相反。”

事实上,工会成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技能,即使他们的人数更少。赫伯斯特说:“工会可能会对不平等产生直接影响,无论是通过提高新加入工会的低收入工人的收入,还是更广泛地提高低收入工人的议价能力。”

法伯说,为了建立直接的因果关系,数据需要更加清晰:盖洛普民意测验提供的工会成员数量和家庭收入水平,而不是个人水平。

但他表示,毫无疑问,工会曾在减少收入不平等方面发挥过重要作用。

他说:“劳动力市场和经济正在以一种让雇主对工人拥有更大权力的方式发展。”“工会至少曾一度是一个重要的机构,用来抵制和增加一些平衡。”

这项工作得到普林斯顿大学劳资关系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