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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福大学的政治学家发现,不断扩大的城乡差距导致城市居民的政治代表性不足

斯坦福大学(Stanford)学者乔纳森•罗登(Jonathan Rodden)表示,地域差异对代表和决策产生了影响。

地点,地点,地点——斯坦福大学政治学家乔纳森·罗登说,流行的房地产咒语也可以用来描述为什么今天的美国选举会变成这样。根据他的新研究,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地理分布已经把政治竞选变成了高风险的战斗,在这场战斗中,两党把城市利益与农村利益对立起来。

portrait of Jonathan Rodden in the arcades of the Stanford Quad

斯坦福大学(Stanford)政治学家乔纳森•罗登(Jonathan Rodden)表示,很快,停止使用“左”和“右”的政治标签,代之以“城市”和“农村”,或许会有用。(图片来源:洛杉矶·西塞罗)

罗登认为,自从上世纪30年代罗斯福总统的新政以来,民主党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几乎完全由城市控制的政党。民主党在城市的地理集中导致系统性在国会代表名额不足,这样即使本地地区地图绘制不顾党派之争,他们的席位份额仍达不到他们的投票份额,Rodden说,他是斯坦福大学政治学教授在人文和科学学院和胡佛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罗登也是斯坦福大学空间社会科学实验室的创始人和主任。

罗登的分析——包括对19世纪到现在的选举和人口普查数据的地理空间、统计学的深入研究——概述了他的新书《为什么城市会失败:城乡政治分歧的深层根源》。

在这里,罗登解释了在当代美国政治中城乡差距是如何出现的,以及它对今天的选举代表制度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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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研究发现,到21世纪初,民主党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一个城市政党。两党在地理上的分歧是如何产生的?

当代的地理分化根植于工业时代。民主党在新政期间成为一个城市政党,当时他们与工会建立了联系,并赢得了城市工业工人的支持。值得注意的是,今天民主党的支持率地图很大程度上仍然是20世纪早期工业化的地图。但是,民主党人在城市的地理集中度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一直在加剧,即使制造业早已远离城市中心,而且在波士顿和旧金山等城市出现了知识经济就业集中地之后也是如此。近几十年来,城乡分化加剧,因为一旦民主党拥有一个长期在城市任职的小圈子,他们就会成为寻求盟友的新城市利益集团的目标。这一进程开始于民权时代的城市非洲裔美国人,在1980年代继续与社会进步人士合作,最近又与城市知识经济部门合作。同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共和党人也与农村和郊区团体结成了类似的联盟。每次一个新问题被政治化,从公民权利到堕胎到移民,民主党人都采取了“城市”的观点,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选民根据他们对这些新问题的偏好将自己归入不同的党派,这就导致了类似棘轮的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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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从你的研究中举出一个例子吗?

近几十年来,城乡两极分化加剧,导致民主党人越来越多地集中在人口密集的城市。在美国和其他前英国殖民地,立法代表通过赢者通吃的选区进行。这种代表形式给民主党带来了困难,因为他们的支持没有有效地分布在各个选区。他们的候选人在大城市以压倒性优势获胜,但在其他地方,他们往往以相对较小的优势落败。在规模较小的后工业化城市和大学城,有民主党的飞地,沿着19世纪的铁路分布,但当划分区域时,这些集中地往往被周围人口稀少的共和党外围地区所淹没。因此,民主党人赢得的选票往往比他们赢得的席位更多,尤其是在中西部各州。在中西部,民主党人在州议会或国会代表团中都没有接近多数的情况下赢得全州选举,这是司空见惯的。其他国家的工党也有类似的经历,但民主党在地理上的问题往往因美国独特的党派划分选区的做法而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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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民主党人搬到农村,共和党人搬到城市,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来控制城乡分化的后果?

第一,居住迁移可能最终帮助缓和城乡两极分化,不是因为民主党人搬到农村或共和党人城市,但由于不同截面的美国人——包括少数民族——正在庞大的,负担得起的和政治上的异构郊区快速增长的城市像奥兰多,菲尼克斯和休斯顿。第二,由于两党制,美国的城乡分化尤为明显。政党制度的进一步多样化,也许在选举制度改革的帮助下,可以减少两极分化。第三,即使现有的两党制仍然存在,在经历了灾难性的失败后,其中一个政党可能最终会面临跨越分歧的动机,或许会“解开”近几十年来一直连在一起的一些问题。或者,两党可能会回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常见的策略,尤其是在民主党人中间:允许立法机构的候选人区别于国家的标签,采用适合当地选民的平台。

但很有可能,城乡两极分化不会很快或轻易消失,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将继续依靠其联邦制和地方自治的传统,作为应对地理区域主义和联邦一级的僵局的一种方式。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news.stanford.edu/2019/06/03/urban-rural-divide-shapes-ele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