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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orkopolis”的人类学

文化人类学家、塔夫茨大学(Tufts University)人类学和环境研究讲师亚历克斯·布兰切特(Alex Blanchette)是一位研究猪肉生产的学者。

随着美国猪肉产业不断被推向更高的产量,人类也在努力繁殖、照料和屠宰这些动物。

11月4日,布兰切特在杜克大学的民族志研讨会上发表了演讲,她说猪和人之间有一种亲密的关系。工厂化农场工人的生活质量与猪的生活质量息息相关。

塔夫茨大学的亚历克斯·布兰奇特

布兰切特目前的研究成果将发表在2020年的民族志书籍《Porkopolis: American Animality, Life, and the “Factory” Farm》中。这本书关注的是人类劳动和身份认同对猪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猪已经变得更加工业化,因为企业的目标是大规模生产,标准化的猪,在本质上可预测,统一存在,易于屠宰。

在工厂化养殖中,一个常见的做法是让猪崽“跑掉”,从基因上让小猪变小,以增加每头母猪的产仔数。但这种做法推动了一种根本性的转变,即需要人类工作者充当新生儿护士,也就是布兰切特所说的“外部假肢”,来照顾新生儿。布兰切特描述了一个非凡的工人负责照顾仔猪窝,拯救出生后的虚弱和畸形。她采取了极端的措施,给小猪人工呼吸,把它们放在口袋里孵化,然后迅速用胶带给这些小动物塑形。这位工作人员在她七年的职业生涯中有机会研究了40多万头小猪,遇到了科学家在现实生活中从未见过的猪身体状况。

布兰切特解释了工厂生产的任何部分都需要积极参与。例如,与怀孕母猪一起工作的人必须非常注意猪感知它们的方式,以保持母猪的感觉状态平衡。这意味着除非工作需要,否则不要碰它们,上班时不要喷香水,在工作日的每一个动作都要非常小心和精确。危险在于,由于母猪在基因工程上的弱点和无法承受压力,它们有可能在谷仓内造成大规模流产和自然流产。

小猪在一个被称为产仔箱的装置中哺乳。

布兰切特说,在1000幅经过编辑的相框中,可以看到一名工人站在完全相同的地方。他养成了这个习惯,以防止在他工作时,大猪在开放的围栏里撞倒他和咬他的腿。布兰切特说,虽然他以前也在猪肉行业工作过,但他最多只能坚持几分钟。

在屠宰和“拆卸”生产线上工作的工人每天要切割或切片9500次。

最后,人类劳动对工厂化猪的精确性的要求往往不会在轮班结束时停止。在农村工厂化养殖地区,由于对猪的潜在影响,企业试图对工人生活的人类社区进行重新设计,以进一步规范工作之外的人体。例如,在某些情况下,由于传染性疾病通过人类亲缘关系传染给猪,企业一直在监控工人的社会化。

布兰切特说,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一个工人了解这头猪,但对于猪生命中他们负责的那一部分,他们与猪有着密切而复杂的联系。这些人也是不成比例的有色人种和移民工人,他们付出的努力、要求和浓缩了这些劳动,得到的报酬却很低。工厂化农场的工人往往得不到什么保护,而布兰切特的工作为美国工业资本主义的后果带来了新的生机,因为猪已经成为农村社区纵向一体化的产物。

布兰切特说:“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在猪肉行业中以人类生理极限的速度前进。2011年,一家公司为了改善公司状况,每年都要在工地上建一个新的人体诊所,治疗屠宰线上的伤口。这家诊所还负责评估新员工,以便将他们身体最强壮的部分与他们最有生产力的地方匹配起来。

一个典型的密闭动物饲养操作(CAFO)的内部。

工厂化养猪场正在积极地寻找可以从猪身上找到的新资金,并建立一个闭环系统,利用猪的生与死的各个方面来获取利润。这导致了“资本猪”深入融入了劳动者和社区的日常生活,这些经济风险的支持。

特朗普政府最近取消了猪肉屠宰速度的标准,并最终降低了整体监管。像布兰切特这样的人已经在考虑一些事情了你可能也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猪肉和它背后的人类劳动从这里去了哪里?

西尼·利文斯顿的帖子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researchblog.duke.edu/2019/11/12/the-anthropology-of-porkopo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