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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新闻

选举权及以后

这次选举对女性来说应该是一件大事,原因很简单:她们会团结起来,组成一个进步的投票集团,改变历史的进程。

结果却截然不同。这个国家选出了一位保守派、亲商业的共和党人,他后来成为了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历史系的持续讲师萨拉·凯斯(Sarah Case)所说的“一位政府成了丑闻同义词的总统”。

欢迎来到1920年的总统大选,这是继当年8月18日通过的第19项修正案赋予妇女投票权后,第一次为入主白宫而进行的竞选活动。沃伦·g·哈丁(Warren G. Harding)以压倒性优势战胜俄亥俄州同胞詹姆斯·考克斯(James Cox),获得了超过900万女性选民的选票。

它没有看到的是:女性聚集在一起,为她们本应该关心的问题投票。这将被证明是美国政治的一个持久的现实。

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UC Santa Barbara)研究女权主义的赫尔大学(Hull)教授艾琳·鲍里斯(Eileen Boris)说,“选举权时代的历史遗产之一是,实际上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女性身份,尽管支持选举权的理由是以‘女性’的名义提出的。”

事后看来,早在大选之前,这种不团结就应该很明显了。争取选举权的过程与其说是一场步调一致的游行,不如说是一场受阶级、种族和地域差异冲击的颠簸。

正如凯斯所指出的,妇女并不普遍支持选举权。东北部的一些城市精英女性认为选举权削弱了她们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影响力。许多南方白人女性担心选举权会给非裔美国人带来更大的权利,黑人女性会比黑人男性更有动力,受教育程度更高,更有可能投票。保守的女性认为这会破坏女性照顾孩子的传统角色。

凯斯说:“有些历史学家说,在妇女投票权修正案通过之前,妇女团体在某些方面在政治上更有影响力。”因为女性实际上在游说方面很有影响力。利用投票的威胁,女性的力量非常强大,而当投票结果不像承诺的那样时,她们的力量在某种程度上就减弱了。”

她以1921年的《谢帕德-汤纳法案》(Sheppard-Towner Act)为例,该法案为孕妇和婴儿提供免费医疗。这部法律的颁布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来自妇女团体的压力。

这项法案获得了七年的资助,却遭到了强大的美国医学协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的抨击,该协会称其为社会主义。凯斯说:“到1928年,很明显,妇女集团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强大。”那一年,国会没有为该法案提供资金,该法案就失效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妇女在获得选举权之前生活得更好。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UC Santa Barbara)政治学教授埃里克·r·a·n·史密斯(Eric R.A.N. Smith)说,一段时间以来,人们一直认为,从立法角度来说,选举女性不会有什么不同。

然而,时间已经表明,获得选举权使她们能够以男性甚至不考虑的方式影响立法。史密斯说,似乎“当国会中的女性人数达到某种程度的门槛——大约15%到20%——她们就开始组织起来了。”“他们的行为开始与男性不同。”

他指的是前科罗拉多州民主党众议员施罗德(Pat Schroeder)。她还推动增加对妇女医疗保健的资助。20世纪80年代末,她召集了国会所有的女性议员,告诉她们,立法机构以性别化的方式处理问题,资助研究通常男性多于女性的疾病,比如中风和心脏病,而忽略了女性的问题,比如乳腺癌。

结果是:1990年通过了《妇女健康公平法案》(Women’s Health Equity Act),该法案的部分重点是资助乳腺癌和宫颈癌等疾病的研究。

“从那时起,乳腺癌开始得到合理的资助,”史密斯说。他们羞辱了国会的其他成员,迫使他们以更合理的水平资助这项计划。乳腺癌研究对这个国家非常有帮助,因为它大大减少了死于乳腺癌的女性数量。”

奇怪的是,性别差异——男性和女性在支持候选人或事业上的差异——并不是由选举权引起的。正如凯斯所指出的,19世纪中期的一些第一批支持者认为这是平等公民权的问题。她说,在20世纪初,妇女开始主张投票是一种责任,是达到(社会福利)目的的一种手段,而不是一种个人权利。

但鲍里斯说,直到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政府上台后,性别差距才开始缩小。她说,随着里根的当选,更多女性投票给民主党,更多男性投票给共和党,这一差距进一步扩大。

“这是,”鲍里斯说,“回归本源的假设参政者和20世纪早期的女权主义者:女性会关心社会福利,和人民的福利,他们将更加关注国内政策,帮助人类而不是军国主义,例如,或方面的外交政策。”

如今,这些问题正在推动女性竞选公职人数的缓慢增长,而美国还需要迎头赶上。

史密斯说:“与其他工业化民主国家相比,我们很不寻常的一点是,妇女的比例如此之低。”他说:“在大多数西方民主国家,有很多东西他们已经用了几十年了,包括育婴假、医疗保健、儿童抚养和护理等等,这些都是由国家支付或者由国家大量补贴的。在很多方面,我们是比较保守、行动缓慢的国家之一。

“但我预计它将继续朝着这些方向发展,”他继续说。“部分原因是更多的女性将进入政界。他指出,在2018年中期选举中,女性竞选者的人数激增,并补充说,“下次选举可能还会出现另一次激增。”

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可以感谢第19条修正案。

凯斯说:“它做出了这一重大改变,这在150年前可能是不可想象的,但在100年前,人们刚刚开始认为这是合理的。”

UCSB Arts &《女人的时间:赢得选票的伟大斗争》(The Woman’s Hour: The Great Fight to Win The Vote)一书的作者伊莱恩·韦斯(Elaine Weiss)将于11月3日周日下午3点在坎贝尔大厅(Campbell Hall)发表演讲。韦斯的演讲是与人文艺术系和历史系联合进行的。更多信息请点击这里。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www.news.ucsb.edu/2019/019620/suffrage-and-beyo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