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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ent creates surrealist self-portraits that reflect her Chinese heritage

在她海德公园公寓的客厅里,芝加哥大学研究生朱玉清(音)拿着她最新的作品《岁进》(Precession),旁边是意大利艺术家乔治·德·基里科(Giorgio de Chirico)的一幅版画。


这两幅画都描绘了阴暗的柱廊,但朱在其中加入了个人色彩:一幅自画像,色调为绿色;一只眼睛是棕色的,一只眼睛是蓝色的,透过漂浮的玻璃往外看;一个空洞的微笑。作为一名艺术家和神经科学的二年级博士生,朱的两种激情都代表着她转向内心的机会。

“艺术和神经科学需要不同的努力,”她说,“但其核心是好奇心、表达和对自我的理解。”

朱在计算神经科学领域工作,他训练计算机模型执行视觉任务,以更好地理解视觉。这种训练改变了她对视力的看法,帮助她理解她所看到的是“光的物理表现,以及它与我视网膜内部生物学的关系。”

作为一名艺术家,朱的作品不仅影射了20世纪初西方超现实主义者,也影射了她自己的身份。朱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她的中国传统,她画的人物要么穿着奇装异服(可以追溯到满清时代的中国连衣裙),要么戴着符合近代史的中国军帽。她还探索了中国近代史,多亏了她的父母和祖父母,她对中国近代史很熟悉。

作为第一代移民,朱说,这些照片和故事代表了“我重新联系的一种方式。”

七岁时,朱来到美国,她把适应北卡罗来纳州的学校放在首位。她在那里住了一年,之后搬到了加州的库比蒂诺。

“当时,我非常专注于不要成为中国人,”她说。“我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曾经拥有的东西,而现在在创作艺术时,我试图重新获得它。”

“我的传统影响着我是谁,以及其他人如何看待我。这可能会影响人们对我创作什么样的艺术品的期望。”

童年时期的一位中国美术老师也影响了朱的作品。这位“老派”老师让她在画架上画了好几个小时,很少称赞她。现在,她用纸张和石墨在纸上画出逼真的图画,但也加入了一些非典型的松散颜料,比如眼影壶——比粉彩更柔和,能给皮肤增添一抹亮色。

朱说:“他教会了我很多纪律,让我真正热爱创造,以及非常好的技巧。”

她的想象力往往是由一幅转瞬即逝的图像、一年中的某个时刻、不经意的话语或其他艺术作品激发起来的。1895年,弗雷德里克·莱顿爵士创作了一幅名为《燃烧的六月》的油画,画的是一个熟睡的女人穿着一件翻滚的橙色连衣裙。


利奥诺拉•卡灵顿(Leonora Carrington)和雷麦黛丝•瓦罗(雷麦黛丝•瓦罗)等超现实主义者也启发了她,勒内•马格利特(Rene Magritte)、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埃贡•席勒(Egon Schiele)和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等艺术家的自画像也启发了她。朱说,超现实主义者经常处理“看不见”的问题,这与她的学识直接相关。

朱说:“马格里特说,‘我们总是想看到我们所看到的东西背后隐藏着什么’,这在感觉神经科学方面具有不可思议的洞察力。”“我对视觉感知的神经科学很感兴趣,正是因为通过我们的感官传达给我们的现实的构造性。”

此外,朱还向已故的中国摄影师任航和其他当代中国艺术家学习。她说,那些仍然生活在中国的人的作品让她明白,她的遗产不仅仅发生在过去。

今年秋天,朱将在美国艺术学院光与视觉学院(School of the Art Institute on light and vision)教授一门课程,课程内容取材于她在神经科学领域的工作和她作为艺术家的终生培训。

“如果你知道视觉和光是如何工作的,”她说,“艺术家们长期以来是如何利用我们的感知能力和我们如何看待事物的科学,你就会更全面地理解欣赏视觉艺术意味着什么。”

这个故事改编自UChicago艺术博客。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news.uchicago.edu/story/student-creates-surrealist-self-portraits-reflect-her-chinese-herit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