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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学生正在与道德作斗争

存在主义的思考是大学生活中很正常的一部分,如果孩子在大一的时候打电话回家,父母不应该太担心孩子是否会和他们一起思考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或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著作。这是成长的一部分。

但对于黄沈阳(约20岁)来说,这些存在主义问题不仅仅是消遣:它们是工作。

作为一名神经科学专业的学生,同时也是杜克大学暑期神经科学项目的参与者,黄在哲学、心理学和神经科学三位一体教授菲利普·德·布里加德(Felipe De Brigard)博士的指导下,花了8周的时间在想象和模态认知实验室(Imagination and Modal Cognition laboratory)进行研究。黄一直在与博士生马特·斯坦利(Matt Stanley)研究这些领域的交叉,以探索一些有关道德和记忆的重大问题。

黄沈阳是杜克大学神经科学专业的一名新生。(图片由黄提供)

团队正在努力克服我们过去的错误,以及它们对我们今天的影响。具体地说,我们如何记住我们不道德行为的时刻?这些时刻是如何塑造我们看待自己的方式的呢?

这些问题在不同的研究中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探讨。Maryam Kouchaki和Frencesca Gino在2016年发表的一项这样的研究声称,“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道德行为的记忆变得模糊。”或者,我们忘记了过去做过的坏事。根据他们的研究,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为我们目前的自我价值和道德正直的概念。

黄解释说:“当我读到Kouchaki和Gino的研究时,我很惊讶。他们声称,人们试图忘记他们做过的坏事,但这感觉不对。在我的生活中,这是不对的。”

在他们的两部分研究中,Stanley和Huang调查了近300名在线参与者关于这些道德失败的时刻。他们报告的记忆范围从轻微的不道德事件,如小偷小摸和在小任务上作弊,到高度不道德的事件,如虐待动物或欺骗重要的人。通过问卷调查,研究小组测量了每件事的严重程度,人们对经历的回忆有多生动,记忆会在多大程度上自行浮现在意识中,他们对记忆的情绪反应如何,以及每件事对受试者生活的重要性。

他们的初步研究结果更能引起黄的共鸣:与较轻的犯罪相比,高度不道德的行为更能被生动地回忆起来,而且通常被认为在研究对象的生活叙事中更重要。

“道德记忆是一个人自我意识的核心,”黄说,“而另一篇论文根本没有讨论一个人生活中的中心地位。”

费利佩·德布里加德( Felipe DeBrigard)是哲学助理教授,杜克大学脑科学研究所(Duke Institute for Brain Sciences)成员。(杜克大学,莱斯·托德)

德布里加德说,尽管这一发现与库查基和吉诺的发现相矛盾,但它在当前的心理学文献中有着坚实的基础。他说:“很多研究都支持与库查基和吉诺相反的观点,包括对刑事犯罪的研究。众所周知,犯下激情犯罪的人会患上某种道德创伤后应激障碍,他们会不断地重温这一事件。”

黄的研究只是德•布里加德目前正在探索的道德与记忆综合分析研究的一个分支,他的实验室里有6名研究生和8名本科生。

黄说:“在与哲学家、心理学家和神经科学家一起工作的实验室里,你会发现解决同一问题的不同方法。”当他开始考虑神经科学的博士课程时,跨学科的接触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我不能上每一节课,但我可以坐在实验室里偷听有关哲学或心理学的对话,并从中学习。它开阔了我的视野。”


凡妮莎的苔藓

新闻旨在传播有益信息,英文原版地址:https://researchblog.duke.edu/2019/07/29/an-undergraduate-student-grapples-with-morality/